假如我是一叶小舟,那么您的眼睛就是长河,让我驶向知识的彼岸;假如我是一株小花,那么您的眼泪就是春雨,让我茁壮成长;假如我是一条小鱼,那么您的眼泪就是大海,任我自由遨游。有时人困难,一点帮助都终身难忘;有时人孤独,一句鼓励都是雪中送炭;有时人难过,一会安慰都感激不尽。您孜孜不倦的教诲,嫣然之时的微笑,无微不至的关怀,我永远铭记在心。我心灵的天空乌云密布,是您帮我抹去阴云;我心灵的拼图残缺不全,是您帮我复原如初;我心灵的花园风尘肮脏,是您帮我清理干净!
我的二婶是位地地道道的农民,但妈妈说二婶也是一位天生的教育家。我最爱妈妈,但最崇拜的是二婶。在我三岁时,因父母工作繁忙,就托二婶带我,对于她我只是一个凭一点血缘关系寄养在乡下的孩子,而她付出了母亲般的心血和精力,如同第二个母亲,做到了用心灵去倾听,用爱心去关怀,用情感去交谈。在这之前,我十分震惊二婶一个淳朴的农民把自己的孩子带成了洋博士。每一个降临在世界上的孩子都是天使,混沌顿开,天真烂漫,不时大错不犯,小错不断,二婶一次次地原谅我。
听妈妈说我三岁时读幼儿园,天天哭着喊着不愿意去,二婶就坐在座位旁边陪我听课。等我稍大一点,二婶就坐在教室外面看我上课。再大一点,二婶就每天准时来接我放学,为了方便接送,就在幼儿园附近的超市找了一份小工。
最逗的是40多岁的二婶竟然也会跟一个三岁的孩子玩游戏——藏猫猫,充满了活力与童趣。现在回想起来,真是不可思议。二婶胆子很大,我和小伙伴跳“墙头”,从高处往地上跳,别的孩子都跳下来了,只有我两腿颤抖,迟迟不跳,她就“以身作则”,给我做示范,带着我往下跳。
一直到七岁我才回到重庆,一个小童最稚气的时期在二婶家度过,在那段时光少不了二婶的细心教导。(高新实验一小 王默涵)